的笑道。
栓子觉得委屈,难道本事多了也是种错?
马车内,裴宁轩将初夏放在车上的软榻处靠着,自己小心翼翼的想卷起初夏的裤子给她上药。
但因为平日里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情,动作便显得有些笨拙,一不小心便牵扯到了初夏的伤口,疼的初夏龇牙利嘴。
她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,她和他还没怎么样呢,这厮就小气成这样,要真怎么样了,他不得弄个地儿关着她,不让人瞧了去。
她吸了口气,将腿往软榻上移了下,打算自己来,“瞧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子,今儿怕是到天黑,你光是连个裤腿都没卷上来。”
裴宁轩闻言,眉毛不服气的挑了下。
他挡住初夏要去挽裤腿的手,眼睛冲初夏的裤腿处看了一眼,随即只听到“嘶”的一声,原本还好好的一条绸布裤子便被他撕成了两半。
更要命的是,因为他手劲太大,没控制好力道,裤腿撕的偏上了些,露出了初夏膝盖以上白嫩的肌肤。
初夏低头一看,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,这厮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而且她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。
慌忙想随意找个东西盖住自己,好在软榻上有件裴宁轩的披风,她忙拉过来盖住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