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初夏,“你这个恶毒女人,你对袁泰做了什么事情。”
初夏看着她眨巴了下眼睛,指了指袁泰的下半身,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是往他裤子里扔了些东西,姑娘要是心疼的话,你可以帮他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姑娘顺着初夏的手指望去,只见在大胡子的裤裆处有个东西在动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,但她立马就脸红了,指着初夏结结巴巴的骂道,“不知廉耻,你们大尚朝不是有句话说的好,男女有别,你都成亲了,怎能对一个男人这样做?”
“所以。”初夏看着她一脸无辜的笑道,“往她裤子里丢螃蟹也不是我。”
姑娘说不过初夏,气的脸都红了,她结巴了好久,才道,“你凭什么要这样做,方才袁泰并没伤着你。”
“说说你为何要无缘无故挟持我?”初夏不跟她废话了,只是抬起眼皮子看了看她,“若是你肯说出为何要挟持我,我可以饶你家仆人一命。”
那姑娘看了袁泰一眼,冲初夏点头,“好,我说,你先让人放了袁泰。”
初夏闻言,冲栓子偏偏头,“栓子,解开他身上的绳子。”
大胡子一得到解放之后,也顾不上此时院子里有女人在,背过身想便将螃蟹从裤子里抓出来。
可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