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无须太过烦恼,也不用去干预。”
虽然裴宁轩是这样安慰着,但是初夏心里不舒服,她做了这么多事情,每件事情都是为家里着想,到头来却被家里的兄弟怀疑,是谁都会寒心。
她往裴宁轩怀里靠了下,长长叹了口气,
良久之后,才幽幽的问了句,“宁轩,真是我将家里人看的太紧了吗?”
裴宁轩知道这傻丫头会钻这种牛角尖,所以即使从最开始他就看穿了林元朗的打算,但是他没说出来,不愿意她为这事情伤心。
但是想她迟早也会知道,所以逼不得已告诉她。
见她难过,也心疼的紧,将人往怀里搂了下,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,笑着说,“若是你不管着,家里现在是一团糟糕,指不定你们一家还住在以前那个茅草棚里,朝不保夕,又或者先像以前一样,还和隔壁的那些人住在一起,一家子被人欺负的连声都不敢吭。”
“这事情真要说错,还是你二哥的错,他不肯相信家里人,而且说得难听些,其实是在谋算家里,利用家里的东西私底下去挣钱,这种行为本来就是错的。”
“而且,家里不只他一个兄弟姐妹,那为何其他的人你也是一样看着,他们没有这种想法,相反,像秋叶和大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