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一直烦躁。
对于别的,初夏还是不担心的,因为若是裴宁轩真和那个初夏有了肌肤之亲,她很快就会灰飞烟灭。
她现在还好好的在这里,说明裴宁轩那厮最近一直在做和尚。
所以,这也是她笃定的问栓子的原因。
她眨眼看着栓子,“为何心情不好?”
“这个……”栓子看了初夏一眼,觉得这个女人当真是有些奇怪了,问这么多做什么,他想出声拒绝。
不等栓子说完话,走在前边的裴宁轩突然转头,瞪向栓子,语气冷淡,“栓子,你什么时候做件事情也磨蹭成这样了。”
栓子闻言,怕裴宁轩责罚,立即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,冲初夏道,“快些走,这事与你毫不相干。”
“走就走,有什么了不起,不就是多了些银子吗,我还不稀罕。”
初夏说完,将东西都丢到树底下,气呼呼的走了。
已经走到王府门口的裴宁轩,长期练武,耳力自然非比常人。
初夏和栓子说的那些话,他每句都听的清清楚楚,在听到初夏说他禁浴已久的时候,他不知为何,身体竟然起了丝反应,心里也没由来的想起以前和初夏亲热的画面。
确定初夏走了之后,他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