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毫无理由,但是初夏却委屈无比。
她咬着唇在床上坐了一会,打算去看看儿子算了,那个男人,她不想看了,随便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他要是真分不出此初夏非彼初夏,也由的他去了。
初夏赌气的想了下,抬脚便打算走,但突然又顿住了脚步。
她既然来了,自然不能空手走,她好歹得带些东西走才是。
她的首饰,她的衣服,她都得拿走,是她自己挣的,可不能便宜那个初夏。
包了几身新衣服,然后用块大布卷了下做成一个大包袱,背在背上,正打算出去,突然想起床底下,她还放了好几千两的银子在一个新尿壶里,她得拿出来才是。
于是,她便弯腰去床底下拿银子。
银子是她亲手放的,自然很轻易就摸索到了,不过包银子花了些时间,而且因为太过全神贯注,也未发现到在她数银子的时候,已经有人进入房里。
她包好银子,塞进怀里,便从床底往外跑。
因为身上的包袱太大了,她爬出来的时候当真是费了一番功夫。
当她满头大汗的从床底下爬出来,站起来的时候,眸子突然对上了一对冷冽至极的黑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