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了。
他走近初夏,坐到她身边,伸手勾起她的下颚,眼里带着几分威胁的看着她,“我不腻,你腻吗?”
初夏扁扁嘴,不说话,但是她的表情让裴宁轩看出她的脸上到处都写满了腻字。
裴宁轩望着她苦恼的样子,笑着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,“还要对上一辈子呢,这么快就腻了?”
初夏讨厌死男人的这副模样了,人家跟他说正事儿,他总是四两拨千斤,要么就是以色侍人,到最后她总是忘记了自己到底在抗争什么。
这一次,坚决抵制美色,她用手推开裴宁轩的脑袋,瞪着他说,“裴宁轩,我可跟你说,你再这样婆婆妈妈,兢兢战战的,我会嫌弃你的,我不跟你过一辈子……”
只是话没说完,她推开他脑袋的手被人轻轻钳制,随后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,这一次,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啄,而是狂风暴雨的,吻的初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,男人的大手也在初夏身上到处游移起来,紧靠着初夏的身体,也让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忍耐力已经到了边缘。
初夏其实并不排斥,而且女人在怀孕时间身子敏感,甚至她是有些期待的,她也知道男人忍的有多辛苦,想给他纾解几分,便由着他,嘴里不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