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难,是根本做不到。他的出生就是个天大的错误,这个错误是他那个可恶的妈犯下的。”也许到了忍无可忍,林浩哲猛地睁开眼,一把甩开林太的手,坐直身体朝林佑延咆哮起来,“他要怪就去怪他妈。”
    “他妈妈都已经死了。”林佑延似乎也很生气,无形中加重了语气,“你拿个死去的人为自己开脱,有意思吗?”
    “我不是为自己开脱,我确实有犯错的地方,那个小子就是活生生的证据。我从没有想过要对不起你母亲,那天只是陪人去玩,可是那小子的妈给我的酒里下了药,等我醒来的时候,我真的悔恨得想一头撞死。
    我林家世代高门大户,家风严谨,我林浩哲一辈子秉承礼教堂堂正正做人,无端就栽在一个放浪ji女手里,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
    原以为就这一次,时间慢慢能把这丑事逐渐淡化抹去,可是十多年后她居然跑来跟我说,我和她之间有个儿子,还要我从今后抚养他,我自然不想承认,可那女人跑到我们家门口来一哭二闹三上吊,又是要曝光媒体,又是要上法院。
    我这脸往哪儿搁?你妈这边也是每天以泪洗面,那段日子我真的都快要被逼疯了,最后为了家丑不外扬保存颜面,做过亲子鉴定后留下了他。
    可是我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