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那人大概有二十五六岁,身材高高大大很结实,剪了个快要短到头皮的小平头,穿着黑色西服,两边袖子高高挽起,看着就像个香港警匪片里的打手。不过他那张端端正正的脸白净清爽,又给人造成一种好青年的错觉。
男子边朝地上躺着的男孩走去,边打电话,“找到了,在我这边。”声音平稳冷漠不带一丝色彩。
在走到男孩身边,他接连对着男孩肚子踢出两脚,速度快而力道狠,“跑,又跑,这次我看你往哪儿跑。”
接连挨了沉重的几脚,男孩疼得在地上蜷成一团,两手痛苦无力地攥着胸前的衣襟,仿佛呼吸不到空气,半天换不出一口气,他闭着眼睛,脸色倏然苍白,额头冒出大颗大颗汗珠。
好久,久到秋满都差点觉得自己跟着他的模样快要窒息时,终于看到他费力地闷哼一声吐出一口气,缓缓睁开泪眼模糊的眼睛,朝那个男子咧开满是鲜血的嘴,有气无力地笑了。
从年龄到穿着再到气势,很明显这个男子跟刚才那一群不是一伙人。所以秋满想,这男孩可真能惹事,让这么多人追着他打,可见平时不知道有多皮。
可是看着他此刻痛不堪言的样子,秋满不免又生出几分恻隐之心。
这时那个男子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