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林董。”
电话那端沉寂了好一会儿,才听到一个颇为不耐的声音,慵懒地“喂”出一个音。
“是海辰吗?”不知为何,秋满突然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,仅仅只有一个低沉的音啊,怎么也能这么撩人?
那边又一阵停顿,才有鼻音哼出,“嗯。”
要不要这么冷漠?秋满刚才炙热难抑的心一瞬间好像又被丢进冰窖里,抽缩着窒息了一下。
好吧,既然你有意疏离,我也没必要再跟你气,“喂,海辰先生,你知不知道你还欠着隔壁一大笔酒钱啊?人家老板找到我头上来了,我跟你非亲非故啊,凭什么要帮你背这笔帐啊?”
“哦。”又是简单的一个音,没了下文。
“喂,你哦什么哦啊,赶紧带够钱来把帐结了,不然人家要把你的照片发布到网上去了,还说要报警什么的......唉,真是为你操碎了心啊。
喂,你到底听到我说的话没有?带上钱,十二点以前赶来,六万九哦......啊、啊,真不知道你一个人一晚上怎么就能喝掉这么多钱,真是有钱任性啊。”
电话那端懒洋洋执着手机的海辰,瞄了眼桌上的红酒,撇撇嘴,真是大惊小怪,哥刚才为他开的红酒,二十多万一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