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气,现在总算消气了点。
海辰像霜打的茄子,没精打采靠在座位上,一脸追悔懊恼。
双烟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盯了海辰许久,突然嘲讽地笑了,“心疼了吧?”她幸灾乐祸地问。
海辰懒洋洋掀起眼皮瞟了她一眼,没应答。
这给双烟壮了胆,她的语气更加不屑,“还是念念不忘是吧?即使当初她那样对你。不是很深很重伤过一回了,好了伤疤忘了疼?又不知死活的想要去飞蛾扑火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是,我又多事了。这次再受伤,可记得别来找我喝酒,我是见不得那些同一个地方栽两次的傻蛋。我会极尽挖苦,顺便在那伤口上再撒点盐,痛死不长记性的人。”
“烟儿......”
“别叫我。”双烟气呼呼地打断。
海辰沉默了会儿才颇为无奈似的幽幽说道,“没办法啊,你应该是最理解我的。你不是同我一样傻了十年吗?明知得不到,还是心甘情愿等着。
也想过要逃对吧?竭尽所能却还是被根无形的绳轻而易举给拉了回来,怎么都跑不掉。”
双烟知道他在说她,也在说他自己。
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海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