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满低头洗碗,心无城府地说,跟着追问,“海辰,读书那会儿你在学校叫什么名字?林佑辰还是海辰?那个‘佑’我是想刻你的名字吗?”
秋满兀自猜测,海辰已经一秒脸色大变,他阴沉着脸直勾勾冷漠地看着秋满,稍许才在她又一次的追问声中,冷然没好气地丢下一句“我从来都叫海辰”转身去了客厅。
秋满没看到他变了脸,心绪依然纠结在那片树叶上,好像有些叶雕的操作步骤在逐渐清晰地浮现出来。
“好像我真的会叶雕呢,等没事的时候得去找些树叶来试试,”她边给洗净的碗擦干水气,边低声嘟噜,“可当初为什么我要刻那个‘佑’字呢?
不是给海辰雕的?是单独一个字还是想刻一个词?那完整的词语是什么?佑佑佑保佑?不对,那样不该是先刻保吗?佑如果不是佑辰难道会是佑延?啊哎呀,妈呀”
手中的碗掉回水池,万幸没有摔碎,但是秋满却吓得心砰砰狂跳,绝对是吓的,应该不是因为碗掉落下去,是想到了林佑延?
该死,这都是海辰的错,谁让他可笑的说出,过去她喜欢的人是他哥。林佑延、林董,我的林大老板,怎么可能嘛,在他面前只有一个感觉,敬而远之。
他清冷高贵的气息哪能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