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时间的流逝,宫墨遥的内心不安起来。
是不是很严重?不然怎么还结束。
男人坐在床沿默默地望着冰床上那娇小的身躯,继而低下头。
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事了,本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好她,似乎又出乎了宫墨遥的意料。
宫墨遥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了三个时辰,而西言给潇瑶施针也已经过了三个时辰,短短三个时辰,对于处在担忧焦虑的宫墨遥心里,就好像是一个漫长无际的等待。
直到西言把银针收好,朝北溟地喃了几句,这才看向宫墨遥,叹了口气,主子啊!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!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,呸呸呸……
”主子,您有什么要问的……”就问问夫人身体怎么样啊!孩子……怎么……样呀!
终究,西言还是没有说出口,砸了砸嘴,等主子发问。
宫墨遥的问题还是让她惊了一下。
”能把孩子拿掉么?”
啊,是啊!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善茬!
西言抿了抿唇:”可以是可以,但有一定的危险,如果主子真要这样做的话,就真的不担心……”
撇见宫墨遥甩了个冷眼过来,西言猛地一顿,随后跪下:”主子恕罪!是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