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榷拧开瓶盖将水递给宋知意,她一口气喝了一半,看来是真渴了。他递给她一张纸巾,宋知意小声道了声谢,接过来擦嘴巴。
林侨言起身递水的时候微微弯腰,脖子上的项链晃了晃。可能像这样搞艺术的对某些东西比较敏感,简言看到之后好奇地开口问了一句, “言总,你的项链好特别。是定制的吗?”
林侨言端咖啡时险些洒了,也不知道萦绕而来那一抹淡淡的心虚是从哪里来的。
她顿了顿,一时无言。
是不是定制的,她也不知道。
陈亓看了眼随口说,“这项链我从认识侨侨的时候她就戴着了,那时候她还在江城,还不是言总呢。”
简言了然道,“那肯定有特别的意义。”
宋知意闻言也去看她的项链,林侨言几乎想欲盖弥彰地藏起来。分明一清二白,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强烈地掩饰什么。
她听到她说,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拿袖扣当项链的,不过很好看。”
陈亓说,“是挺好看,上面好像还有刻字。”
简言别有深意地笑道,“那肯定就不是一般的朋友送的。”
沈榷没说什么,置身事外地喝着咖啡。林侨言没看他,目光都不曾在他身上路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