侨言。”
“言总好,我是秦知遇。”他眉眼偏柔,但又有着特别的坚韧,若是生意场上,给人的感觉应是绵里藏针,棉花撞拳头的类型。
怪不得和沈榷是好朋友。
“沈榷。”他第二次告诉她自己的名字。
林侨言抬眼看他,抿唇笑道,“林侨言。”
程闻锦举着杯子喝了口酒,目光饶有深意地在两个人之间绕了一圈。
他们貌似今晚在君府才见过面,这会儿倒像是不认得。
“三哥,快过来。”一个女孩子跑过来,挽着他的手将他带过去,“你来的这么晚,罚你喝酒。”
“不喝行不行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我帮你赢牌。”
“那好!”
他坐在那里,随便说什么都能将边上的女孩子惹的花枝乱颤。
林侨言看的有趣,看他们打牌也有趣。
她一个人喝着,又喝了许多酒。直到程闻锦将剩下的半瓶朗姆酒拿走,不让她再喝的时候,她才停。
林侨言刚才随手拿了本桌上的杂志翻着看,这会儿才发现沈榷不在位置上了。
他走了?
大概是走了。
她将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