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后颈推开一些,嗓子也像划过一道烈酒,警告地叫她,“侨侨。”
“嗯?”
她浑然不觉似的应着,重新贴上去。这次直接想要撬开他的唇,胆大妄为。
沈榷给了她一次机会,再来就没了耐性。他压着她靠向自己,化一切为主动,轻而易举地深吻进她齿间。林侨言一下子腰有些软,但又及时被他搂住,有了支撑的力量。
窒息般的快感恍如溺水攀附孤木,海浪无情地一次次淹没,时而无法呼吸,时而得以浮出水面,拼命地贪婪空气。
她浑身发热,但他的身子似乎始终比她温度更高。沈榷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深入她衬衣里,在后背肆意妄为。他摸到她的肩带,想去解她内衣。
林侨言却清醒的很是时候,像是就在等他失去控制。她按住他的手,一只手去推他胸膛,感受到他的心脏在她掌心沉重地跳。
她被烫到一般收回手,往后躲去。
沈榷在她背后的手停住,耳边传来她轻喘的声音,“上次在你家的机会用完了,没有第二次了。”
他听完压着嗓音笑了声,手却没从她衣服里收回来,“上次放过你,很失望?”
林侨言毫不畏惧地点了点头,“嗯,你不行,我不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