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今天。”
“你说得对,沈榷在生意场也是不择手段的人。但当年倘若换做是他,绝不会和你一样。”
他绝不会在自己的前程和她的声名之间犹豫不决。
林侨言自己也奇怪,对他何来的自信偏爱。但说这句话的时候,心里是很安稳的。也像被这雨,淋的心底潮湿。
他就是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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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家的时候浑身都湿了,林侨言没立即换衣服,先拿干毛巾擦了擦头发。想打电话给程闻锦,但是还没拨出去就有电话先进来。
她划开接听。
“师父。”
“言言。”唐钦问,“最近格远集团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?”
“合作基本算是断了,和格远往来的合同跟文件我都没有签字,暂且先耗着。”
“那你压力不小啊。”
“没事,您不用担心。”林侨言倒了杯刚烧开的热水,听师父说,“你要是有困难随时告诉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最近得去杭城办点事。”唐钦道,“所以,你这两天代替我去趟港城。”
林侨言擦头发的手顿了顿,“师父,您是在港城有什么秘密的项目进程?”
“对。是我之前一个未公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