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一个足够的麻烦了。”
太多事情会令他身不由己,他有束缚。
沈榷将烟咬在齿间,轻笑了声。他清霜的目光穿过烟雾看向他,语气里淡然的笃信准确地在叶缙肺腑划开口子,“我能随时不要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东西,你不行。”
“你别忘了你还有婚约。”叶缙冷声道,“你越接近她,才越会伤害她。”
叶缙说完错身离开,沈榷散去眼前的烟雾,垂眸看着手上的半截香烟,燃烧的一缕白烟被风吹斜。
他倒是提醒他了。
沈榷掐灭未尽的烟,星点火光顷刻没在漆黑的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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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今晚回了趟沈家。老爷子找他谈话。
沈雲廷是个精气神很足,只头发花白的老头,斯文正气。平日里养花养鱼,自在逍遥,沈家的家业就给后辈,他已经不操心了。
是这个家里,沈榷唯一还能听两句话的人。
沈榷到的时候,老头正在院子里挖地。
花园的草地空了一块出来,想用来种菜。大晚上的,只穿了件衬衫,也不怕冷。院子里很明亮,沈榷将外套随手放在一边的竹椅上。
“爷爷。”
“哎。”沈雲廷应了一声,直起腰看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