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烟雾缭绕,沈榷淡声开口,“我知道。”
他是知道。
秦知遇在那边停默几秒,“三哥,那你和言总是”
“嗯。”
“还真是为了她?”
沈榷低笑了声,“也为我自己。”
人总得有什么值得为之付出代价的东西,否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秦知遇叹了声气,“交给我的事情,你放心。”
“多谢。”
他笑,“跟我客气什么。”
深夜越来越凉。
挂断电话,沈榷掐灭香烟从阳台回去。
他去另一间浴室洗了澡。比林侨言晚几分钟才好。
出来的时候,她正弯腰在看她上回搬到他家里来的花枝。
养在玻璃花瓶里,长得还挺好。看上去沈榷经常换水,到现在瓶子里的水都还是清澈的。
她抬头看到他,兴冲冲地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带他过来指给他看,“沈榷,它好像要开花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
他好生养着,自然要开花的。
沈榷说着垂眸瞧了眼她松垮的衣领,提醒她,“衣服好好穿。”
林侨言低头看看自己,“我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