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叠在一起,她心间一颤。
“拾儿莫怕,大哥在”
杜云亭伸手将杜拾儿瘦小的身子搂进怀里,用被子将他裹了起来,然后卷起衣袖慢慢擦去他额上的汗,温声安慰。
杜拾儿渐渐安静了下去。
本以为杜拾儿只是魇着了,可天将明的时候他却烧了起来。
天公可能最近忧郁了,大雨刚歇,月下柳梢头,小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。
兴许是因为下雨人倦,天色蒙蒙亮了,王桂花一家子还没起来。
摸着杜拾儿烧的滚烫的额头,杜云亭等不及了,她下床裹了衣衫撑了伞匆匆出门。
天色黛青,空气里透着一股清新,月桂巷披着一层朦胧的雨气。
杜云亭在淅淅沥沥的晨雨里一口气跑出了巷子。
街上也没什么人,幸亏东街药铺早早开了门。
抓了药杜云亭气都没歇一口便折身往会跑。
风轻雨斜,她怀里抱着药,撑着有些大的油纸伞心里惦记着杜拾儿,一时忘记了看路,等反应过来,已经与人撞在了一处。
她被撞得后退了几步,待稳住身子后她本欲发几句牢骚,可一抬头却吓得险些将手里的药丢出去。
站在她对面的人,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