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又瞅了一眼杜拾儿那张爹娘都认不住来的脸,眼神动了动。
吃过早饭她说自己还有些旁的事不能带杜拾儿去看大夫,让他先等上几日,指不定那疹子自己就褪了。
杜拾儿什么也没说,哦了一声回了屋。
晌午,杜云亭又出门了,等到天擦黑才回来,回来的路上,她在巷子口撞见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。
正是少年身边的两个侍卫,她往巷子里走,二少年抱着剑往外走。
她将头垂的很低,二人并未注意她,擦身而过的时候,她听见二人说了一句什么青云镇都找遍了,还是没有寻到人,不知回去该如何交差。
等二人走远,杜云亭才扶墙直呼好险。
果然来寻了,幸亏他早一步将杜拾儿伪装起来了。
可是他们若是认定了要寻的人在青云镇,一直待在此处,杜拾儿迟早要暴露。
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好。
第二天天还未完全亮,杜云亭便偷偷出了门去了云来栈。
天色尚早,栈刚刚开门堂口冷清,她进去后寻了个角落坐下,要了一盘炸的脆香的花生米一边往嘴里送一边盯着楼梯。
她是来见那面具少年的,可她并不知他住哪一件,只能在堂下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