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量不好,一点点就容易醉,而且她素来不热心交际也没什么应酬,酒场上的规矩不大懂,所以便一概回说不会喝,也免了许多麻烦。
“这玫瑰烧是甜的,好入口,你喝两口应个景吧。”他大度的笑笑,对她说。
“好。”方惟腼腆低头,但也爽快的答应了。方惟对于自己没有把握的事,总是腼腆的,像个女中学生,大概因为毕业后就一直在学校教书,总是脱不掉的学生气。
他们这饭桌上安静,两个话不多的人,佟家家教食不言寝不语,佟诚毅端着架子,做着一家子的表率,除了应酬以外,家常吃饭是不大说话的。外头雨声渐大,啪啪的打着窗户。
佟诚毅一碗酒喝完,看了看方惟,方惟面前似乎还是那一碗酒,她一向自持,喝酒失态喝酒误事的事是不会在她这里发生的,她当真只喝了两口,佟诚毅说的没错,这酒好入口,但后劲儿也大,饶是只喝了一点,方惟这许久不碰酒的人,还是红了脸,她自觉脸上烧起来,被佟诚毅一看,十分不好意思,抬手捂了捂脸,手冷脸热,她替自己解释道:“我是不会喝酒,一点点就会脸红。”
他看着她,笑了笑,伸长手臂替她把酒碗挪到一边,:“喝一点就好,挡挡湿气,吃饭吧。”
等吃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