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唇没有说话,好一会儿,他说:“遇到谢飞平,不要理他。”
她听他说着,点了点,转身出了他的书房。
第 8 章
进了12月,天气越来越冷了,南方的湿冷,不大刀阔斧一夜之间,只阴恻恻的在你不经意的时候,冻得牙齿直打架。
佟诚毅的办公室里,谢飞鸣把一双锃亮的白皮鞋,跷在梨花木茶几上,点了一支烟,吐出两个烟圈来。佟诚毅坐在写字台后面,抬头瞥了他一眼,沉声问道:“码头的事,摆平了么?伤了人都是小事,不要弄出人命。”
“你这是信不过我呐,我谢老二是谁呀,码头上的小兄弟都喊我一声大哥的好伐!我说一句话,码头上的船都要摆两摆。”他得意洋洋的讲着。
佟诚毅看着手里的文件,顺耳一听。他一边刷刷签字,一边问着:“这阵子,飞平又胡闹了么?你这做哥哥的,也该看着他些,由着他往下三流去。”他虽然声音平淡慢条斯理,但却带着天然的威严。
飞鸣一听他说起他三弟,有些不耐烦,摇着头道:“老三是不能好了,他横竖不在戏园子里,就在窑姐儿的床上,只要没死,咱们谁也别管他,管多了,老太太跟前咱们都有不是,何苦呢!”他说的老太太,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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