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,方惟只年初一月洞门口见了佟诚毅一次后,便再没见到他了,其实也是因为她这两日无事陪着孩子睡得早些,总是他回来时她这里已经关了灯了。
这天已经是初四中午了,方惟想着,晚上不是要去赴宴么,佟诚毅似乎并不在家,他不会忙着已经忘了吧,要不要去问一问呢,既是去沈家这样的地方,应该也要讲究衣着得体,是不是也要相互配合一下,然而他却没跟她提起过。她转念想想,横竖不过是个陪衬而已,也不必太在意吧。
她自己平常不大穿旗袍,她穿裙装的时候多些,去年为了陪清芳去参加一个同事的生日会,一起做了套平金软缎的长旗袍,滚边用了考究的银线,熠熠生光的,倒十分适合晚宴这样的场合。她预备在那里,阿四来叫她时,她正穿着家常衣裳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。
阿四只说大少爷有事请她,却没想到直接把她带出门引上车去了。她迟疑着坐进车里,见佟诚毅正坐在里面,她有些疑惑的问他:“这是刚回来,还是要出去?”
他打量一下她,嘴角含着笑意道:“是刚回来,但也要出去了。”
方惟问:“晚上不是要去沈家么?你有什么要叮嘱我的?”
他听了只是一笑,说:“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