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没找到。她吃力的靠着柜子站了站,想了一会儿,还是有些撑不住,转身回房去,打算再躺一会儿,结果醒来时已过了正午了。
房里一片安静,窗□□进一道日光来,她满脑袋隐隐作痛,还有些鼻塞,每呼吸一下都觉得喉咙里刀割一样痛,她想她是伤风得有点严重。她一向很少生病,印象里长大以后就没怎么伤风过,其实,像她这样常常一个人住的人是不能生病的。
她动作迟缓的走出房门,给自己倒了杯开水,看到桌子上张嫂留下的一碗白粥,已经凉透了的,她此时什么也不想吃,放着没动。在桌子边坐着缓了缓,人不生病的时候,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,万事不求人的,但要是真病了,抬不起头站不起身,先头想的那些就都不作数了。她呆呆的在桌子边坐了会儿,心里估摸着,自己没有力气出门去买药了,再回去躺着,真怕自己醒不过来。她头一次觉得一个人有点凄凉,撑着桌子起身,又去过道里打电话,她打给清芳,她说:“你要是空着,来找我吧,我在自己家里呢,来的话给我带点伤风药来,我头痛得快要裂开了。”
她这样来回的折腾一圈,粒米未进的人,脚下虚浮,只好回到桌子边趴着,头重千金似的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有人敲门,方惟料着是清芳来了,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