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知道他的心思的,让她在这养病,他总有种危机四伏虎视眈眈的感觉。
她垂目看了看地板,心知同他绕圈子难有结果,所以坦诚道:“我想,还是搬回来住比较方便些,正好孩子这两天也适应得很好,我一回去,只怕他又想起找妈妈了。”虽是这么说,眼神里总有征求的意思。
他蹙眉看着她,抿唇不语,他在想些什么,方惟一向看不太懂,只好等着他。
他忽然调开视线看了看别处,换了话题道:“郑太太,你还记得吗?她打了两次电话来,要约你出去喝茶,我本想替你推掉,”他不急不缓的说着:“不过她听见说你那天着了凉,病了,赶着要来看你,我想你就别劳动接待她了,所以替你先回了她,等好了陪你去一趟郑家,你看这样行么?”
他撇开前头她要搬回来住的问题,只问她眼前这件事,叫她有些接不上话头。方惟认真想了想,郑太太是谁?她模糊的回忆着:“郑太太,是月影?”
他点点头,补充道:“她姓许。”
“哦,可是我和她不大相熟啊,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已。”方惟觉得郑太太的热情来得有些突然。
佟诚毅忽然笑了,他说:“大约她不这么觉得吧,说同你特别投缘,一见如故的意思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