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身不由己,但我始终是支持新女性走出家门的。”
方惟虽然对飞鸣总有一点不好的偏见在,但是听他讲的这些话,却也觉得他有几分见地。后来,在佟诚毅的书房前碰到他一次,还很客气的同他说了几句话。
那天在顾家吃完晚饭,方惟打算要回去时,庭相忽然说正好要出去一趟,可以顺路送她,方惟不好推辞,便同他一起出来。庭相没有叫车,他说:“难得今天没有风,也不大冷,我们走一段吧,到前面再叫车子。”
方惟想,他是不是要问清芳和飞鸣的事,他们两个进展的飞快,也许做大哥的有些不放心,所以点点头说“好。”
于是他们并肩走在路边一排法国梧桐树下,这时候正是稀稀落落的树干,一派凋零的冬景。庭相果然是问清芳的事,他说:“你看,谢飞鸣这个人怎么样?听说他和佟先生是亲戚。”
方惟听了点点头说:“恩,他们是姑表亲,算是佟家在上海最近的亲戚。谢家也算是个有根基的家族,只是经过了几代人,有些走下坡路了,单看谢飞鸣,好像人还不错,学识见地,为人处世,都还好,要紧的是,我看他对清芳也很好。”
庭相听着,不禁摇了摇头说:“这时候来看,他当然对清芳是好的,繁花卓锦烈火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