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纸,语气中带着怒气:“这一派胡言,谁写的?”
延声淡淡看了他一眼,说:“是我们特地找人写的。”他不急不缓,还问他:“文采很好,是不是?”
“什么意思?”佟诚毅其实有一点明白过来,他不愿意相信。
延声少有的严肃,他说:“与其靠上姚家这艘大船,不如拿下这艘大船,你说对么?”
“怎么拿?与姚氏联姻?”他话一说出口,两厢都沉默了。
外面有夜风吹进来,吹开了写字台上的一本书,“哗哗”的响着书页声。
佟诚毅肩上有伤,他不得不调整了坐姿缓一缓,他此时冷静下来,看着延声说:“这件事我做不了,我要结婚了。”
延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回应,他只说:“她比你想象的坚强,你不用为她担心。”他停了一会儿,又说:“这件事的意义,我就不多说了,你我都明白。新的运输线,关系着后方多少人的性命,你应该也知道。此时不该为了一点私心,停滞不前。”
他说他有私心,他说的没错,他只剩下这一点私心了。他忽然有一点偏执起来,语气虽缓,却带着凛凛寒意,一字一句的问他:“私心!你敢说,你对她没有一点私心么?”
延声为人,清风明月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