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起身伸了个懒腰,正扯着维义打开后院的铁栏杆门,往对过找冰激凌去。
等吃过了冷饮,大家便收了工。小江和维义推着脚踏车准备要走,在路边叫她们:“信逸、方惟,走吧。”
方惟正要起身,被信逸按住了肩头,她一个旋身跳过来坐在桌子边沿上,方惟不得不向后让了让,她朝他们喊着:“你们先走,我有悄悄话要和小方老师说。”
方惟笑看着她:“说什么?怪热的,我可没空陪你在这晒太阳。”
“你会有空的。”她自信的说着,把手里的一份报纸递给她看。
方惟看了看,是一张旧报纸,登着码头英雄救美故事的那张,她拿着扫了一眼,说:“这个我们不是看过了么?花边小故事而已。”
“真人真事,写得多荡气回肠,你再看看。”信逸别有深意的朝报纸上指着。
方惟耐着性子又扫了一眼,说:“到底要看什么?”
信逸从裤子口袋里又摸出一张纸来,展开递给方惟,说:“看看这个,你就明白了。”
方惟接过来,是一张医院的就诊单,就诊人姓名是佟诚毅,她立在一处日影儿里,看了许久,他就诊的时间,他的枪伤,他出院的时间。她太阳穴上有一滴饱满的汗珠,倏然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