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上一点没有剃尽的唇须,是柔软和坚硬的交相呼应,他那样温柔和专心,渐渐收紧了手臂抱她,如珍似宝,她心里一再验证着,终于推翻了怀疑的自己。
她两手从他腰身处圈过去,微微仰着下颚,少有的主动的回应他,叫他乱了气息,微皱了眉头克制自己,松开她一点,却含笑说:“这雨夜,客房也没了,那我只好……”
他没往下说,只看着她,她眼中神色复杂,心里想着的事他不知道,看过许多的志怪,那些飞蛾扑火般不可救药的女人,她是且哀且怒的看客,然而轮到她自己时,滋味竟是这样咽不进吐不出的进退两难。
他看她怔忡着没有说话,自己笑了,伸手替她把一缕头发顺到耳后,说:“我只好还是先回去。”
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这样仓皇的逃走,他不能留下,他多想要留下。
方惟本是个凡事都很清楚的人,一桩桩一件件,像她的为人一样,竭尽所能的有始有终。然而和他的这件事,她有时站在她书房的窗口认真考虑着,一边等风来吹,等得闭上眼睛,却也没有答案。
清芳和飞鸣却等来了答案,两人的坚持终于有了结果,谢家答应他们搬出来单住,但也提了要求,一是要他们尽快结婚,二是要他们尽快生子,想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