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寒着脸,他双目下垂似乎盯着茶碗,看不出神色如何。
绍普突然横下心来,他上前一步,说:“我前两天去找过方惟。”
他终于抬起头来,眼中有厉色,开口问:“你和她说什么了?”
绍普心里有了得逞的快意,一笑说:“没说什么,不过,我问她,爱一个是什么感觉?你猜她怎么说?”
他仍厉目看着他。
绍普玩味的说:“她说,是在雾中散步,正好有个人等在尽头。她说的这个人,可是你么?大哥?”
他歪着头问他,看着他说不出话来,特别满意,一回身,走了。
所以天一亮,他就开车去了愚园路。他进门时,正看见她在一片清亮的晨光里浇花,因为小艾在,她卸了进厨房的差事,早起便在院子里浇水。见他走进来,也很高兴,向他宛然一笑。
她一笑,印进他心底里去,他一整晚的担忧,让她眼中的一丝笑意轻易的吹散了。
他站在她身后看她浇花,是一片不大起眼的紫色小花,他问她:“这是什么花?”
“晚饭花。”她漫不经心。
“什么花?”他又问。
“晚饭花!”她又答。
他一脸不相信,质疑她说:“这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