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该从何想起,一边在心里嘲笑自己,合该弄得这样凄凄惨惨的人鬼不像,才对得起这份情深义重。
她是气极反笑的人。
门外响起汽车声,她心里一惊,怕是他来。然而并不是,来的人是信逸。
她正从书房门口出来,见她大长腿两三步跨上楼,一边拿了个信封递给她,一边说:“姚家让我去帮忙写请柬,我顺手拿了一份给你,好好看看,该相信了吧。”
说完,看了方惟一会儿,大约也觉得她气色青白,下楼走时交代小艾,“看着她,别让她出门。”
她当真一整天没出门,她坐在书桌前,看那一份通红的泥金请柬,滚烫的封面燃痛了她的手指。
她一遍遍的看着,“女儿姚静雅、女婿佟诚毅”,落款有姚广誉夫妇的私章,是姚家发出的他们订婚宴的请柬。
“女婿佟诚毅”,她指腹抚过这几个字……
他第二天傍晚来,带了一筐无锡水蜜桃,交代给小艾。小艾接在手里,转身要去厨房,想了想,又停住了,回头来说:“大少爷,前天晚上下大雨,小姐淋得透湿的回来,这两天气色也不好。”她说着忧心忡忡。
佟诚毅正想要问什么,外面方惟回来了。虽然情路坎坷,然而死抱着不放也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