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。”
他一双眼睛期待的望着她。
什么话?她是有许多话,然而从何说起呢?
门口的车子按了按喇叭,在催她了。
她朝外面看了看,匆忙间在旅社的柜台上撕下一张发黄的便笺,拿旁边半截的铅笔在上面写了两行字,交给绍普。
绍普接过来看,点头笑了。
他一边对折着,一边朝她说:“有你这段话,可救人一条性命,我一定带到。”
方惟赶着时间,来不及再同他说什么,一边努力向他笑了笑,“我得走了,还是那句话,你万事小心。”
绍普送她出门,点头又潇洒的摆摆手说:“放心吧。祝你们一路顺风。”
而后他低头又看了看方惟那张字条,满意的含笑对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。
当这张字条递到佟诚毅手里时,绍普正得意的坐在他书桌对面。
绍普说:“我有样要紧的东西要交给你,能解你心头愁结,你得好好看一看。”他边说边卖着关子。
佟诚毅突然得知绍普回家,自有些惊讶,他匆匆赶回来见他,本是有许多话要问,结果被绍普先开了口。他惯常的严肃表情,伸手接了过来。
见字如面,纵然她写得匆忙,字迹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