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开车直奔苏州,到时已过了午夜了。
方惟起身往厨房去给他煮一碗年糕汤,他含笑跟着她进进出出,像是有许多话要同她讲。
“我给你放一点桂花糖,少放一点,好么?”她回头过来问他。
他仍有一点咳嗽的,伸长了手臂搂住她,说:“都好,你做的我都爱吃。”
小锅子里嘟嘟的飘出桂花糖和浓浓的糯米甜香,他们家寒夜的玻璃窗上布满细细的水珠,越积越多,有几道饱满的蜿蜒地滑落下来。
等房里关了灯,窗帘外面是一片万籁俱寂的寒冷。
他侧身贴在她鬓边喃喃得说着话,“我有二十天没有见你了……方惟,我……”他想说他想她想得实在毫无办法,话到嘴边总觉得说不好这段话;好在她自然能听得懂,她一只手攀在他肩头上,摸到他那时枪伤留下的痕迹,“嗯,我知道!”她轻轻的回应他。
他吻着她微微发烫的耳廓,含混的同她商量着:“我有时实在脱不得身,你能不能,能不能来看我,一两晚也好……让我缓一缓,嗯?”
“我……”她当然也想过许多次,无数个傍晚她一个人走在观前街上,看匆匆回家的人群,想此时他在做什么,他们是合二为一的两个人啊。然而她是知道他身上的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