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。
他偶尔独自站在窗边感叹,要攻克她这小小戒心,简直比他做几番大事业还费心力……
她每天放学,打他们这间药铺门前经过,她背着孩子,有时还牵着一两个学生。
有一天,她上门来找他,邀他去吃晚饭,她盈盈笑着说:“陆先生,我准备了一点酒菜,我请你吃饭。”
她大概是第一次请人吃饭,是怕他拒绝么,说话虽真诚却也生涩;他看着她,笑了,点头说:“好。”同时又说:“你在我这儿学了这么些东西去,你该叫我声师兄才是。”
她想了想,爽快的点头说:“好,陆师兄。”
和她来往终于多起来,作为这个镇上唯一和她有关系的人,他有了更多立场照看她。有几个傍晚,他看到她被镇上有名的媒婆吉祥婶儿拦着在家门口说话,隐隐猜到里面的意思。
他端了盅红衣花生汤走过去,正听到吉祥婶儿口沫横飞:“方老师啊,可别看他们莫家现在没有什么,这嫁人啊,还是得图实惠;你想啊,大虎身强力壮,比个鲁智深也不差啊,满镇上去找,哪儿还有这么结实的身板儿;况且,他就一个瞎眼的妈,你又识文断字的,嫁过去自然是你管家,多舒坦,不受气……”
她还有许多后话的样子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