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有这个能耐玩老板,我——”
“好了。”许衍生看着她,打断她的冷言冷语“你要什么?”
王文文盯着他,想开口,又沉默,最后咬着牙:“五十万,私人的,不算厂里的那笔。”
许衍生可以为一个女人花五十万,但没打算被一个女人勒索五十万,五十万,以他和她的关系,她可真是——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王文文嘴硬: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看你不知道。”许衍生拿着文件夹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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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衍生在车间待了一整个下午,六点多才出来。初夏的天,夕阳正好,他把身上的外套、手套全脱了,扔在车间门口的草地上,自己再坐在草地抽烟。
他觉得自己慢慢地活成了他爸的样子,粗糙,一点也不风花雪月。
他曾经也喜欢风花雪月,曾经也拥有过那些看似挺美的东西。但自从接下了他爸的这份事业,他就慢慢成了一个不喝咖啡改喝大杯泡茶,不坐办公室反而坐草地抽烟的臭男人。
不过也许他本质上就是一个臭男人。
几个下了班的工人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