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他弹了一下烟灰。
“我们赢你这点钱,连伤皮肤都不算,最多也就是给你修了个指甲。”
许衍生干笑了一声。
“还有什么倒霉事?”老白懂他,十几岁认识他到现在,如果不是心情不好,不会说自己倒霉。许衍生呀,哪时候跟老天服过软?
“多了去。”
“有没有关于女人的?”老白对他抛个媚眼。
许衍生便想到了谷麦。昨晚差一点就擦枪走火了,最后他先停了,她也同时喊停,二人很有默契地对这事绝口不提,但是他好像觉得自己却在无形中背负上了一种责任感,对谷麦的责任感。
他不是抗拒对谷麦好,他是在努力抗拒两个人走在一起之后渐渐变得无味的那个结果。如果结果是必然发生的,那么他好像想要把美好的过程延长一点。
他摇头:“没有女人。”他打出一张三万。
“你完了!”老白大叫。
吓得许衍生一激灵,他也觉得自己完了,好像对感情有点太认真了,实在不像他。
“吃胡!”老白推牌。
许衍生这才知道老白说的是胡牌,他爆了一句粗:“你想吓死人?”
“你做了什么心虚事?”老白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