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衍生闭上眼,听她呼吸渐渐变得均匀。他起身,看了看冷气的温度,随手扯了一张薄被盖在谷麦身上,便出了客厅,睡在那张沙发上。
睡了不到三分钟,觉得实在伸不开手脚,筋骨难受,他干脆躺在谷麦的那张瑜伽垫上。
实在不舒服。许衍生从沙发上扯了一个抱枕当枕头,闭上了眼睛。这是第一次,他和一个关系暧昧的女人在同一个房子里,却什么实质的关系都没有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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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麦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。她挣扎了很久,才决定去寻那恼人的声源。
两台手机,一黑一银,分别在地上的左右角,旁边是拆了封的酒箱,以及两只空酒瓶,再过去,是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的许衍生。
许衍生也迷迷糊糊地睁眼,发出郁闷的怨叹:“谁的手机,快关掉,很吵。”
谷麦去拿那台黑色的手机,手机界面显示的是“妈”,她回头看他,“是你妈,你要接还是?”
“一大早听到你妈两个字,突然感觉被骂了,很提神。”话虽如此,许衍生却还是没有变换姿势,“手机递一下,谢谢。”
谷麦把手机递给他,自言自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