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智鄂吐出烟圈:“现在的人法律意识强了。”
“我从来都是希望他们走法律程序的,问题是他们不走。”许衍生看了一下几个股东,“可能有自知之明,违反厂里的规章制度不少次了吧。”
几个股东沉默。
在场几个股东,许衍生是最年轻的,但却是持股最多的。接手正丰厂三年,许衍生知道自己遇到的阻力有多大,直到现在他还没下定决心撒手不管,大概是不想老妈泪眼婆娑,更不想老爹二十多年的心血就此付诸东流罢了:“且做且看。”
林小丽来敲门:“生哥——吴东说他要做代表和老板们谈,其他员工同意。”
几个人互相交换眼神,许衍生问:“谁去?”
王智鄂站起来:“我去。”他想想又回头,“我们的方案是一致的吧?”
许衍生起来,坐回办公桌:“如果他能让这批人都回来复工,我同意既往不咎。”想了想,“包括现在在街道办投诉的那一批。”
其他几个股东也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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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衍生去接谷麦的路上,才想起自己两手空空。整个一天下来,他又处理罢工的事,又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