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白还是在群里啰里啰嗦:“是不是找了个母老虎,怎么总不见人影?”
许衍生回了一副图纸的照片,权当解释自己公务繁忙。
不过事实上,他也确实要忙了。等手续一下来,新厂房就得动工。他知道并且接受了一个事实,他余下的人生将和正丰厂彻底纠缠在一起了,他已经开始以主人的姿态介入正丰厂,对于正丰厂而言,他不再仅仅是参与,而是创造。
他只希望,工作的难题可解,他和谷麦之间的困局同样可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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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麦是到了第三天才记起自己忘了吃药。
她有意提前出门,匆匆忙忙跑到离家里和单位都远的药房,小声询问药的摆放位置。戴着口罩的小姑娘看了她一眼,往前走过去,谷麦只好跟在后面去拿。
她在付账的时候心里默念,应该没事的,毕竟不是在危险期。
她又在心里恨自己,恨自己那一刻到底是为什么答应了许衍生那样冲动的要求。就算他要求,她也应该拒绝的,为什么不拒绝?
且不说她现在和许衍生感情前途未明,即使是仍然像以前那样,他们之间仍然不适合在此事迎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