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你——”李渔炸毛,“本来是他们的事,你一过去,学院一问话,又找你,找你就意味着要找王老师,找王老师又意味着要找我,啊——张山河!”
“你现在是不是语无伦次?”
李渔盯着张山河:“你也会不说成语?”
“毕竟也读了十几年书。”张山河把最后一口柠檬水喝点,“放轻松,我只是过去看一下,我到的时候,人都散了,我只是在楼下带着韩曼曼过来而已,不然她一个人躲在那里哭也挺可怜。”
李渔叹气:“渣男。”
“啊?”
“那个什么姓陈的,叫什么?”
“陈君然。”
李渔压低声音:“你说为什么把人家弄得都怀孕了,都不负责?”
张山河看着李渔的眼睛:“我会负责的。”
李渔一巴掌打过去,把张山河的手拍得通红:“想死啊,我在和你说正经的。”
张山河痛得搓手:“我是说,假如是我,我会负责的。”
“谁管你负不负责!还想占我口头便宜!”李渔盯着张山河,突然语气警惕:“老实说,你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?”
“还真没有。”
“没有?!”
“难道你觉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