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车:“要开吗?”
李渔双手交叉,在身前打了一个大叉。
“要不,把单车放后面,我送你回家?”
李渔又摆手。
“那——我走啦?”
“走吧,拜拜!”
李渔看着张山河开着车,缓缓驶出,车子到了她跟前:“我先走啦,回去睡个觉!”
李渔挥挥手。她看着车子渐渐加速,一点点远离。
她想,她真的不喜欢目送这个词汇。对于被目送的人而言,是即使离开也能够感受的温柔;而对于那个站在原地的人来说,却是一层层被剥落的伤感。
回到家,李渔放下背包,换上家居服,蔫蔫地躺在床上。
她讨厌自己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张山河,真的讨厌。
手机叮咚。李渔突然心里一动,跳到桌边从包里翻出手机。
真的是张山河呀。“我到家了。”
“我也到了。”
张山河发过来一张照片,是他的游戏机。
果然是热爱游戏的男孩啊:“你不休息?”
“三瓶点滴下去,我现在好像获得了重生。”
“夸张。”
“所以要玩会儿游戏,庆贺重生。”
“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