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张山河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,大概正在训练。李渔骑着单车,快速地冲到了活动中心。平时20分钟的车程,她只用了十几分钟。她走到排练厅,排练厅里有人,却不见张山河。
“张山河、张山河。”李渔念叨着,一转身,却撞进张山河怀里。他笑:“给我送喝的?”
李渔拉着张山河快速走到角落。
张山河不明所以:“怎么了?”他看着李渔,微寒的春天依然一头汗,他伸手去抹她额头上的汗,“你病了?”
“你知道有人寄匿名信到学院吗?”李渔快要哭出来,“就是,就是关于我和你的事,还拍了照片。”
“你慢慢说,说清楚,怎么回事?”
李渔回忆那短短的几段话,再回忆那一帧帧图片——那是她内心深处珍藏的记忆啊,怎么就成了举报信里面的秘辛了,怎么就成了别人桌上的谈资了,怎么会这样?
张山河的脸渐渐变得严肃:“现在学院打算怎么办?”
“不知道,还不知道。孙老师说,还没跟领导说,但是,但是她说了,她一定会报告给领导的。”李渔抬头看张山河,“怎么办,我们怎么办?”
张山河摸她的头:“没事的。知道就知道了,我们只是谈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