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景文依然固执,虽然他现在已经是25、6的男人不再是当年那个执着于失去比赛资格的小男孩,但他不顾电话另一端的李渔是不是已经恍神,依旧说着自己的话,告诉她他现在留在吴市开了一间小小的幼儿模特培训班,收入还不差,李渔对他的事业发展丝毫不感兴趣,她宁愿花几分钟的时间去数楼下经过了多少辆白色的汽车,也不愿听林景文说些与她无关的话。直到林景文说道:“我听说张山河这星期六会回学校取毕业证,我也会试着约他吃饭,如果你愿意,希望你也来,我希望很郑重的向你们二位表示歉意。”他又补了一句,“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”。
李渔不知道所谓合适与否,该如何定义,但她瞬间想到别的更重要的事——张山河终于取得了毕业证书吗?她忍不住问:“他回去上过课吗?为什么他能拿到毕业证?”
“学分积够了,这几年他取得了很多国内外的奖项。”林景文好像是轻笑了一声,“学院当然更希望这样的人才是学校优秀毕业生,而不是不能放上台面的辍学生。”林景文补了一句,“他的确是优秀的,我承认我当年是小人之心。即使当年取得比赛资格的是我,可能我也不可能在这一行走得多远。”
在林景文说出这句话之前,李渔并不打算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