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从负债到盈利,时间跨度比较长,他们不同意。”
“所以......”
“所以,这是我的私人款项。至于将来我要和景总怎么算,将来再说。”
景岚看着沈绍辉,沈绍辉疑问:“怎么?”
“沈总,我可以唐突地问您,您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你在担心我给兴达或者给景总挖坑?”
“抱歉,我不该这么猜测,但是——但是这有点奇怪,这不符合我所理解的商业投资。”
“其实,这并不难理解。我现在和兴达是坐在同一条船上,假如兴达扭亏为盈,我有超过一半的收益权。所以,为了实现这个目标,我当然要努力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破坏因素。我不知道你对杨家公子有多少了解,当然你可能比我更了解,他并不是不聪明,他所做的这些似乎上不了台面的事情,恰恰是他的聪明所在。打官司讨要债务?他才不做这么浪费时间成本、经济成本的事,他已经知道兴达现在的命脉不在诉讼,而在于声誉。”
“我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可是我不理解您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沈绍辉忽然笑了起来,景岚第一次看到沈绍辉这么笑,那是一种真正发自内心、从内到外的笑意:“如果我是景飞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