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走,“景总和我商量过,要把助学基金的办事处设在梦园。但是因为景总摔倒受伤的缘故,一些工作也暂停了。等她好起来,我们还是要做这个事情。还有,我们也在跟民政局那边对接,看未来是不是再设立一下专门针对弱势女性群体的基金。”
“梦园毕竟是住的地方,你们要考虑到规模以及监管的问题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景岚叹了一口气,“在兴达最艰难的时候,景总都没有放弃过助学基金的运作。现在已经是很乐观的状况了,我们不能再为自己找太多借口。”
“你可以随时跟我提要求,不论是钱,或是任何资源。”
“我会的,如果我需要的话。”
“我当然是希望你需要,你知道,被需要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。”
景岚咀嚼着这句话——大概她将近三十年的生命里,全力以赴在做的事情,都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能自处、亦能被需要的人。
“曾经你提及到你不想找一个依附着你的女性,我现在想了想,不依附别人,可能正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。我并不是生来强大,我也有过很困惑很挣扎的时候,但是,后来我就渐渐明白,要脱困的最好方法,不是向别人伸手求助,而是自己打造救生通道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