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女朋友。”她怯怯地瞟他一眼,轻声又补一句:“你刚才不也说了吗?这是为了开后门弄虚作假的。”
他几秒微顿,眼底的情绪翻山越岭,忽而明朗。
“那不如你做我女朋友,真的。”
?
跆拳道馆一别之后,可安就再也没有见过言泽舟。
那场突如其来的告白,彻底在他们之间竖起了城墙。
她总是会想起那天晚上,他眼底倒映出的那片星光。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,只有耳畔的风记得,他说要她做他女朋友。
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
她是这样回答他的,带着一丝慌张和逃避,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言泽舟到底没有再说什么。
后来,他送她回家,一路都是压抑的沉默。临下车,他却没有失了风度,依旧为她打开车门。
只是,他没有回应可安的那句“再见”。
可安匆匆进了屋,却不争气地躲到窗帘后看他离开的样子。
本该是期盼欢喜的事情,却成了她的一场惘叹。
她只能安慰自己,也许他真的只是随口一提,并不过心。
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,才不至于让心头的遗憾和后悔泛滥成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