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又被风吹熄。
“宁小姐,那等案子有进展了,我再联系你。”那位警察合上了做笔录的本子,对徐宫尧点了点头,转身走开了。
徐宫尧静静地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。
来的路上,他已经知道了发生的一切。
“于佳死了。”可安木然开口,声音哑得如同声嘶力竭地哭过。
“警察怎么说?”
“初步判断,是意外。”
徐宫尧不作声。
“是我让她回去拿章的。”她垂着头,在他眼前蹲了下来:“如果不是我忽然想试探她,她根本不会死。”
“宁总,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,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意外,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徐宫尧蹲下去,与她平视。
她眼里有晶莹的水花闪烁,随时会落下。
“是我不好。都是我不好。”她喃喃着,呜咽起来,像冷风里被丢弃的流浪小猫。
徐宫尧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。
她在颤抖,那微小的幅度,如绵针,扎进他的手心,疼不是疼,酸不是酸。
宁容成去世的时候,她那般完美的控制了情绪,让他措手不及。
这一刻,她脆弱突至,在情绪面前,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