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拉长,斜落在花丛里,好像也染了香。
“我哥是被人害死的。”她忽然说,声音有点冷。
言泽舟的脚步顿了一下,低头去看她。
她眉间落了一点阴影,眼神笃定。
“你有证据?”他很理性。
“我没有。”她摇摇头。
宁容成的尸检报告并无异常,这条线断了之后,她再也没能找到别的突破口。
可即使这样,她心底仍有强烈的预感,哥哥的离开绝对不是一场意外。
她无法向别人解释这种骨肉血脉间的相通,就像无法说服自己放弃。
言泽舟沉默了几秒。
风没停,她能看到他眸间情绪涌动。
“我理解你的心情。”
这样低沉简短的一句话之后,就没有更多的赘述。
可安知道,他作为一个专业检察官,听到主观意识这样强烈的控诉,理解已是最大的温柔。
可心底还是隐隐觉得失落。
她希望,他能懂,不仅仅是理解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替她打开了车门,把东西放进去:“路上小心。”
?
言泽舟站在原地,看着她的车子出了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