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有了一丝松动。但她依旧沉默不语,不说要听也不说不要听。
“他住在子目山里的一位朋友,昨天晚上自杀了。”
“龚姐!”可安下意识地大叫一声,不由地掩住了唇。
“好像是听他们叫她龚姐。”
“自杀了?”
“嗯。吞了整瓶安眠药。”
可安眼底一片惶恐:“后来呢?后来怎么样?”
“抢救及时,暂无大碍。”
可安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,可心头的酸涩涌上来,竟让她觉得透不过气。
虽然,只是短暂的交情,但是,她是那么喜欢龚姐。
那个爱肆意恨也肆意的龚姐。
“她怎么这样想不开?她怎么这么傻?”她喃喃着,脑海里不停地闪过言泽舟飞跑出去时那急迫的样子。
当时,她还在想,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他这般神态。
原来,事关人命。
“还能为什么,多半是为情所困。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痴情的女人。”
“龚姐也是我见过最深情的女人,没事真是万幸。”
“多亏了言检。”徐宫尧看着可安:“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像言检这样重情重义的人。”
可安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