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稼孟不过稍稍使了点激将法,借了宁子季心头的刀,挥向了他们共同的敌人。
“小叔会怎么做?”
“他的猪脑子,还能怎么做,大不了,故伎重演。”
宁正瑜一把挽住了宁稼孟的胳膊,有些兴奋地说:“你是说和当年一样,把宁可安给……”
宁稼孟清咳了一声,止住了宁正瑜的话音。
宁正瑜唇角染笑:“当年她不死是她命大,现在,看看还有谁能和宁容成一样不要命地去救她。”
“虽然是鹬蚌相争,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就好,但是,你还是得盯着点徐宫尧。他怕打草惊蛇,一定不会报警,必要的时候,我们可以助他一臂之力,替他报警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?
言泽舟走进办公室,就见宁正阳正坐在他的位置上,翻动着他办公桌上的台历。
听到声响,宁正阳随手把台历扔到一边,跳起来。
“你可来了。你一大早的迟到,可不像你啊。”
言泽舟走过去,将宁正阳扯到一边,将台历扶稳,坐下。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昨晚宁可安上你那里去了吧?”
言泽舟不语。
“我上她那里蹭